昨晚團練後去吃了一點東西,和聖揚、劔鴻、王悅


這樣算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嗎?
為什麼如此不安呢?


突然好想拋棄國考,拋棄學業
我並不討厭法律,但我也想把以前失去的東西抓回來
尤其是幾近於零的人際關係


交談過程中發現自己說話的音量還是無法提高
另外精神還是很差
一回家就癱在床上什麼事都不想做






聽著錄音


突然明白為什麼我會把東西交給廖醫師了
不單純只是害怕他生氣而已

當時我和他兩個人僵在那裏
眼角餘光瞄到背後的護士似乎想call人進來
但廖醫師迅速的揮手說不要

我被這個小動作打動了


我對別人的信任,和擁抱一樣沒有抵抗力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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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幾天好不容易暫時把性向的問題稍微放下了
腦中卻又不斷冒出新的想法
一團混亂

然後還是不想念書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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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等想去跑步


早上思考過後決定暫時放棄練習赤腳了
穿上鞋子可以跑比較遠
我現在需要訓練體能

還有發洩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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