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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是維持平常的生活
但這幾天有點改變
右手似乎有點怪怪的 (其實好像不只右手)

好幾個人指著我說
大概是睡眠不足
是嗎
其實不太清楚

以前再怎麼熬夜
隔天早上,或者下課十分鐘小睡一下
醒來後一切恢復正常
最慘的也只是上課時不小心睡著
引起老師的"關愛" (不過從高一後就沒有這種經驗了)

但這幾天很不一樣
常常倒在桌上
大腦極端的清醒
四肢卻異常的無力
這麼多年來
還是第一次驚覺到
我的身體
似乎已經到了一種極限

今天上地理課時手一滑
差點把東北季風畫成高氣壓

開始思索
我的意志力是不是仍然管用



哈 已經不行了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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