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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

又是憲法課的日子


老師說原本說昨天就要發考卷
結果今天還是沒有

大家又要多提心吊膽一個禮拜




沒唸熟就去考試
(應該說我唸熟了前半部
只是考試都出到後半部)

不知道會拿到什麼樣的考卷





就跟我每週忐忑不安的背著權力分立來上課的感覺是一樣的


不知道這位又年輕又漂亮上起課來卻很可怕的老師
會把我鞭成什麼樣子











又輪到我回答問題

老師還是那個表情
一種令人坐立難安的微笑



“李惠婷”
(戰戰兢兢的舉手)

“大法官怎麼說”
“大法官認為不行”
“為什麼”
“………(這裡我自認為講得還可以)”
“好,那國大跟立委沒有利益迴避問題,為什麼還是不行”






我沉默了


我知道老師在問什麼
我也知道該回答什麼

我還把答案清楚的在書本上劃線




可是不知道為什麼
我沒有說話



呆在那裡等老師點下一個人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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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有一次在古亭捷運站
我和班上一個同學聊天
(建中畢業的)


那應該是我第一次和男生單獨聊這麼久

聊班上誰比較正誰比較帥
從系上的八卦談到國中基測和大學學測指考


他有點不平的說
怎麼當年基測輸我
現在指考又輸我

還說他覺得自己應該有400分以上的實力



我說“我贏你兩次還不是上了同樣的系”
“對阿,可是我覺得我失常了
不然就不會來法律系”
我有點好勝的立刻回他
“對阿,如果沒有笨掉一題數學
我也不會在法律系”






然後又談到各自的高三生活


他說他聽說南部的學生都很討厭建中北一

我告訴他沒那回事
大家都把你們當可怕的對手
恭敬得很  = =




就這樣一來一往的




終於在聽到我都唸到幾點才睡時
他停住了

“靠,我最多撐不過十二點”
“十二點會不會太早了”
“哪會,這樣我就很佩服自己了
通常是打線上打到十二點”



我陷入沉思



然後又聽他抱怨傅壹的課都排在早上
害他翹課後還要等一個小時網咖才會開門

“我都不太敢翹傅爸的課耶”
我邊回答
腦海裡還浮現著那個額頭微微發亮
常被學生起鬨要請吃東西和唱歌
我很喜歡的老師

“喔,可是我常這樣耶
不想上課就翹阿”
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

後面還聊了什麼有點忘了


只記得他還提到

指考前一天
爸媽念他一定沒有好大學時

他只回答

我會上台大法律





















只是突然想到這件事而已


不知道兩者有什麼關聯























我知道任何事物都需要一點適應期






只是覺得自己的適應期好像太長了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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